Monday, December 17, 2007

Refresh_藤木直人與玉木宏

【也是題外話】
樓上的姐姐說我們的房間荒廢多時,於是寫了一篇干物女之研究。
在這裡回應,也算是交作業吧。
干物女這名詞最近太流行,幾乎身邊所有女生都會檢測一下自己乾枯的程度,我、當然也符合所有條件。

干物女一詞,起自於今年夏季的日劇《螢之光》,改編自漫畫的《ホタルノヒカリ》,主角是一個年紀輕輕就放棄戀愛的女生,雖然工作時也是個認真爽朗的OL,但一下了班就拒絕社交活動,寧願躲在自己的狗窩裡滾來滾去暢快喝啤酒。因為多少反映了現代社會的女工生態所以引起廣大的迴響。

對我而言,《螢之光》最好看的是藤木直人(部長)跟凌瀨遙(干物女-雨宮螢)的對手戲。

【終於進入主題】
今年許多電視劇當中的眾多男主角,唯一能讓我這干物女心跳加快的就只有《螢之光》的藤木直人跟《交響情人夢》裡的玉木宏。

藤木直人在許久以前的《愛情革命》曾讓我哈了一陣子,是藝能界裡所謂的三高男,長得高、學歷高、收入高,但實在帥得太有距離,後來導致我興致缺缺。在戲裡老是被定型為醫生、老師或菁英型的專業人士,在《螢之光》裡也是飾演設計公司的部長。可是這個沈穩的部長回到家之後,看到自家被堆滿垃圾、掛滿衣物,甚至地板上還躺了個穿著破皺運動服,盡做些抓屁股等不雅動作的女人,終於忍不住抓狂了。當所有理性被干物女逼退,取而代之的是更高段的壞心眼與毒舌攻擊。

我喜歡看部長欺負雨宮的樣子。

【岔題】
於是我想,愛情應該是兩個陌生人互相靠近的過程吧,有些人很快就可以找到對話的方式,有些人身體比理智更相吸,也許我們曾經戀慕著遙望著然後供奉著誰,但最叫人惦記著往往只是日常那些吵鬧拌嘴與依賴。

【第二段主題】
如果說藤木直人是如春風般的花美男,那麼玉木宏就是菁英地有點自私感的男人。玉木君他從來不是我的菜,剛出道時走諧趣路線,以一顆心型頭毛出現在廣告上,然後在《水男孩》裡也演個烏抹抹的熱血少年,長大後都接些不討喜的第二男主角。幸好,《交響情人夢》總算給他一個平反的機會。

同樣改編自漫畫的《交響情人夢》,情節畫面非常誇張,即使在裡面飾演光芒萬丈的千秋王子,還是經常有翻白眼,捲進漩渦裡的可笑表情。有趣的是野田妹也是一個拉遢女,只有在被奇怪生物糾纏的時候,王子才會流露出反常的另一面。

【再次離題】
也許有一天會有一個有趣的王子出現,他有品味,能煮一手好菜,而且會逼我面對問題或逗我開心,當然他也有弱點,也許他焦慮或緊張時會買些熊肉、鹿肉或袋鼠罐頭來餵食我們,但還好不是經常發生。這大概就是現代不完美女子心目中期盼的理想情人了。

【無以為繼的結語】
總之,看到藤木直人跟玉木宏失控耍壞還挺好玩的。

Monday, October 01, 2007

充滿感情地做某事

某天跟神奈川妹妹喝茶的時候,她丟了一台任天堂遊戲機給我玩,我操控著瑪莉兄弟唷呼唷呼地往前奔馳時,她說:「以後如果我當大老闆,徵人時就用遊戲機來測驗面試者好了。」這時瑪莉剛好又唷呼唷呼地彈跳起,瞬間掉進谷底;而我在同一個洞,摔死了五六隻瑪莉。

不要這麼急嘛,她說。

我沒耐性,連玩遊戲都看得出來。但我以為從走路或買東西是最能表現一種典型的急躁。

通常我不累不病的時候,走路十分急,尤其遇上擁擠的景況,就經常出現似要撥開人潮般的暴走。很趕的時候如此,不趕的時候也一樣,都是一副趕路的狀態。

而買東西就是指逛街購物啦,我對於喜歡或不喜歡的東西,大多能一眼就確定,這家的風格要不要繼續逛下去,瞥個幾眼翻弄幾下也知道,所以有時候跟類型不同的朋友去逛街就很辛苦,如果剛好對方是一個會考慮很久或每件東西都要搭配一下的,而同一家店也沒有我可以玩耍的區域,沒多久就會煩躁不已。

還有一種是針對別人態度或作法的急法,比如買個餐點或飲料時,如果老闆或服務生百無聊賴、心不在焉或聊天打屁地輕忽客人的存在與等待,我也會對等地給出一個急撲撲的姿態提醒他。

但是如果說我是急性子,跟我一起吃過飯的人通通會抗議吧。我這個晚餐可以吃到宵夜時間開始的人,竟然敢說自己是急性子!

那我到底是急還是慢呢?套句咖啡豆先生的論調,他吃東西很快,他說「吃東西不需要帶感情」。我覺得以「是否須投入感情」來分類那些該快或該慢的行為,挺有參考價值,很容易解釋每個人如何看待日常生活的優先順序。

以此可以推衍出,我認為飲食需要感情,寫字需要感情,一個人走路不需要感情,除非剛好絕美的風景引發了抒情的心境。

那玩遊戲需要感情嗎?應該不需要吧,遊戲一認真就不是遊戲了。

Wednesday, September 19, 2007

怪癖

最近經常被人貼上龜毛的標籤,金牛座的不合群與挑剔好像是星座書下的咒一般,很難平反。不過我覺得每個人都有一些好惡,跟養育的環境或生活經歷相關,實在不能斷定誰特別龜毛,嚴格說起來被稱做龜毛的人也許只是被先說先贏的人打敗而已。

說我龜毛的人多半是指吃這個部分,胃口的接納度比較狹窄,我承認;大概是傳統的台灣飲食餵養下,不吃熱騰騰的飯菜麵湯,就像沒吃正餐,會被父母教訓一樣。不過其他的領域應該就很隨和吧,例如約我去看隨便一部電影,或玩耍,基本上我都不會回絕,不論是動漫、國片、藝術電影或好萊塢,甚至聽古典樂演奏會,不管懂不懂都會盡可能找到視聽的樂趣。所以開放的幅度依部位而有不同,實在不能隨便地扣別人龜毛這個帽子,除非自己可以做到每個部位都無所謂,能配合別人的任何選擇吧。不然真的有點龜笑鱉無尾。

但以怪癖為題,就是我預備提供一點個人也坦承的龜毛之處,找不到正當理由解釋的恐懼或厭惡。

1. 害怕垃圾車,我通常只要看到垃圾車就會繞道而行,不只是嫌它髒或臭,而是我從以前看到那個會攪拌的機關就感到不安,倒垃圾時也會趁著還沒開始攪動前趕快丟出去,而且拋掉垃圾後就會快閃離開。之前曾經有個新聞,說一個倒垃圾的婦人被射出的液體濺到弄瞎眼睛,那個意外大概最能證明我的恐懼成真。
2. 討厭地下室或長途客運。我猜我大概有很輕微很輕微的幽閉恐懼症之類的,就是待在巴士車廂內兩個鐘頭尚可以勉強忍受,超過或不確定何時可以離開,就會感到焦慮甚至恐慌。如果是火車或飛機,有較準確的搭乘時間,所以有心理準備;而私家轎車這種是可以隨時請駕駛停車或自己開車門跳出,也不至於太受限。而地下室的畏懼應該跟看了太多驚悚電影有關。
3. 看不慣露出透明肩帶的女子。我一直覺得透明肩帶很廉價又不舒適,總之這是我個人沒來由的觀感。啊,說到這,我也討厭在大眾交通工具上化妝的女子,化妝應該是很私人的事吧,跟穿衣同類,這當然也是我的偏見。
4. 怕掉下列車進站的月台。每次站在捷運的月台上,如果是排隊的第一位,我會稍微離候車線20公分的距離,並且站穩腳步。我曾經在灰暗的片刻想過,站在月台上想死亡的輕易,以及結束的一瞬間。同時我也想會不會有個突然瘋狂的人想做一件不太正常的事,而他剛好站在我背後,也許他只是厭惡我經過時手提包撞到他。就像京極夏彥說的你不知道過路魔何時會上身。
5. 不能理解某些人用手撢捷運或公車的椅墊。感覺上似乎是愛乾淨的人嫌前一個人坐過的位置髒,或留下討人厭的餘溫。不過我實在不能理解為何要用手去摸別人屁股獃過的地方。畢竟手極可能會摸臉摸手臂或摸食物,就讓屁股對屁股不是比較簡單嗎?

龜毛跟怪癖,應該列在兩篇不同的文章,但併在一起感覺可以縮小範圍,我的龜毛或怪癖只有千字以下的容量,並不多。

Saturday, August 04, 2007

Summary

永遠不要懼怕混亂,因為從混亂之中一定會生出某些東西來。
與其擔憂混亂的情況,不如等待重生。
你的心或我的心之所以會懼怕混亂,主要是因為它無法看見全貌。
--《The Astrology of Inner Space》

Friday, July 13, 2007

柯南 第十一彈


阿簡 說:
好想在沒有小朋友的電影院
阿簡 說:
很大螢幕那種
阿簡 說:
看柯南
怪姐姐 ´ω` 說:
哪裡
阿簡 說:
沒有這種地方
阿簡 說:
(W)
怪姐姐 ´ω` 說:
因為小孩都放暑假了


(OS:名偵探柯南劇場版每年都在暑假播出啊,因為片商就主攻兒童票咩)

Tuesday, July 03, 2007

等待的接點

一、接點
今天早上又遇到那個十點男生。

他是個很容易辨識的人,約165-170間,瘦而不弱。我第一次注意到他是被他身上零零總總的飾物配件吸引住,左手腕有精雅的機械錶,食指戴了鋼戒;右手腕有兩條皮、編織繩,下巴蓄了短鬚,打了耳鑽、頸上掛著銀鍊。雖然穿戴了許多配件但沒有娘味,也可能是衣著簡潔吧,風格T恤加上牛仔褲,整體搭配合宜,是個尖端系的男孩。

但即使如此,我也不是一個會在路上隨便注視別人的人啊,根本就是我們不斷巧合地在早晨搭上同一班公車,而剛好又在同一棟樓工作,迫使我眼中的風景終於被腦子處理而登上意識舞台吧(啊,京極堂論調不知不覺地出現了)。

除了早晨的巧遇,我偶爾也會在中午吃飯的時候瞥見他,或者在坐上公車後於車窗外望見他正在過馬路。

這是不是一個接點?

《Slow Dance》裡,衣咲跟理一有一段話,我很喜歡。(正確對白忘記了)大概是衣咲相信這世上一定有個與自己契合度百分百的男人存在,只是相認的"接點"還沒出現(浪漫主義者的信念)。但理一說:如果世界上有個跟你百分百契合的人,但你卻找不到他,也許代表他並不是你的真命天子。我覺得這段話可以動搖《向左走向右走》的神話,那個由自己靈魂切割出去的另一半,即使生活在週遭,但如果老是往反方向行進,沒有任何接點可以發展,就永遠只是個陌生人吧。

以上是一個31歲女生對感情的新態度。跟十點男生無關,因為他說不定是個GAY。


二、24與31的雌性別
24歲的女孩跟31歲的女人有什麼差別呢?除了顯而易見的外貌之外。

《Slow Dance》在處理實乃與衣咲兩人哭泣的態度讓我深深地感慨了一番。實乃在生日當天為了逃避前男友可能忘記六年前約定好的求婚戲碼,跟著英介來到了鹿兒島尋找夢幻的蕃薯酒,當晚困於焦慮不願回到東京,並且在英介面前落淚,接著順勢就接吻、上床了,這意外的一夜開啟了英介與實乃情感的接點。而另一方,衣咲在拍完童裝影片後因為步美到現場找理一,感到落寞於是跑到英介的酒吧,在英介的溫柔安慰下,想哭還是強忍著,即使被環抱也只是靜靜地幸福著,當然這種態度是不會有後續不理智的演出。(也許有人認為衣咲的對象是理一,所以迷亂的發展在後話)

24歲的女生任性地流露情緒,但31歲的女人習慣掩飾脆弱孤寂的自己。這是我們的故事很難有進展的原因,所以接點的出現說到底還是得憑藉著看不見的天意。...Orz


(這是一篇鬼打牆的文章)

Sunday, July 01, 2007

期待結局的完美演出


有一種類型片,很容易感動我。就是終曲以一場完美,鼓動人心的精采表演做為高潮的結束。

像是今天看的《扶桑花女孩》或是《水男孩》、《搖滾教室》、《辣媽辣妹》那類的,姑且不論故事背景如何設定,最後都有一場令劇中人或幕前觀眾熱血沸騰的演出。

不侷限是舞蹈或音樂,只要是劇中跟主流思想相違背,遭到歧視的表演形式。《扶桑花女孩》是講昭和40年在日本東北的一個煤礦小鎮,因為礦坑封閉在即,所以鎮內擬興建一個大型的娛樂中心(夏威夷度假村)振興經濟,募集礦工的女兒學習夏威夷草群舞,但百年來以勞動為生存價值的居民們,認為那種穿著曝露、扭腰擺臀的草裙舞簡直是傷風敗俗的墮落之舉。而《水男孩》的設定是一群男子高校的學生要在校慶節目中表演水上芭蕾(傳統也認為芭蕾是女孩玩意,跳水上芭蕾的男子有娘娘腔之嫌)。至於《搖滾教室》、《辣媽辣妹》就是以父母的眼光來界定搖滾樂只是一種喧囂不入流的音樂形式。

劇中的一大群腳色要偷偷摸摸,躲避或對抗“大人”般地辛勤練習原本不擅長,或許自己也有所懷疑的曲目或舞序,有淚水有歡笑,最後再以精采萬分的演出懾服反對黨,同時也要讓觀影人同感激動。所以表演不能失卻水準。扶桑花女孩們最後演出的大溪地舞,比實地在夏威夷看到的更令我讚嘆(淚光加分不少)。

不必用專業標準來衡量這最後的演出,因為醞釀了一個多鐘頭的情感,再包裝以笑點或創意,澎湃的娛樂效果通常已足夠讓我這一般小小觀眾心滿意足地走出電影院(關上電視機)。

Thursday, June 21, 2007

好加在

6/18凌晨兩點多,叔叔在路旁進行勘查工程時,被一輛亂竄的汽車撞飛。據說人飛了好高,才摔落到坑裡。

這位叔是我爸的大弟,在我出生那年就帶著老婆到台北討生活。童年,我最喜歡到台北的叔叔家過暑假,因為小孩子對“台北”這座繁華的都市難免有一分憧憬,而且叔叔家總是有多到滿出來的餅乾糖果與飲料。(很少看到大人那麼嗜吃零食的)

叔是做水電工程的,簡言之就是「粗工」。曾經,我們這些小孩吵著要跟他去工地玩,結果他在赤炎炎的日頭底下辛勤做工,我們在外頭呆沒幾分鐘就跑到車內吹冷氣;但回來後無路用的我還是累得發起高燒,病了兩天。

他的工作充滿了危險性,就我所知包括這回發生過三次足以致死的意外。第一次誤觸高壓電,第二次被土牆掩埋,前兩次都是職災,但這回是無端飛來橫禍,一個缺德鬼夜半飆車衝進施工處撞倒兩名工人後(其中之一就是監工的阿叔),還肇事逃逸。

昨天,我去醫院時,另一名來探望的工班大叔說「好加在阮嚨是粗皮硬骨,啊無,哪是咖幼秀ㄟ人後衖丟,扎丟咪咪冒冒啊」、「加在是天有保庇,人無去齁西台車兔哩去拖曳機…啊無,內底全鐵條,人可能都無救啊」,嬸在旁邊回「黑呀,加再是作粗工,骨頭哈癲;黑啦,好加在……」。在連續幾句「好加在」從嬸疲倦又鬆弛的語氣吐出,我腦中突然上演保力達B的廣告,從3624病房的那個場景中感受到某種認命樂天的豁達情操。

離開前,嬸嬸說:「他們那些工人勒講,這種意外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現在三次都過了,就麥出運啊~」這話不知是在安慰我,還是說給自己安心的。總之,我心頭一酸,覺得能在逆境中看到希望的嬸嬸與勞工朋友……真的、太可敬了!

Wednesday, May 30, 2007

從狄波頓開始的語言焦慮

前不久以五趟紅樹林到雙連的捷運車程,一路順暢地看完《幸福建築》。作者艾倫狄波頓被譽為英倫才子,他的著作在2001年被先覺出版社引進台灣,包含了談論愛情的小說,以及關於旅行、哲學、身份等主題的非小說。

當時在朋友推薦下,我也買了一本感覺上輕鬆有趣的《愛上浪漫》,但那本不知何故,讀了一章之後就被我堆到角落。之後讓我再度燃起熱情的是《旅行的藝術》,我一度納悶自己的興趣為何突然改變(小說→散文),也懷疑過這人是否有寫散文的能力,無說故事的天賦。總之隔幾年出版的《我愛身分地位》、《幸福建築》仍然深得我心,於是我就把《愛上浪漫》再度挖出來,想找出我讀不完的原因。

才發現……原來是翻譯的關係。

因為字句的轉折堆砌,不時打斷閱讀的節奏,以致於我不耐煩起來,每看個一兩頁,就需要停頓思考哪個句子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所以就不時分神,望著捷運窗外流動的風景發呆。

我再度把《愛上浪漫》擺回書架,然後查看一下我喜愛的三本散文的譯者是誰,《旅行的藝術》的譯者是廖月娟,《我愛身分地位》、《幸福建築》則由陳信宏中譯。廖月娟之前譯過《旁觀者》,文字洗鍊雋永,而陳信宏的詮釋也有同樣的潛質,不用繁複華美的文句,不玩語言的迷宮,雖然簡潔但整段韻味深刻。我一直對第二外國語的學習感到很挫折,如果要看什麼東西洋小說,都得藉助出版社的引進,經由譯者的轉述,才能看見他方作者描繪的世界。

但我平時對譯作也不是那麼挑剔,這只是短時間內從極喜歡到無法閱讀間產生了對比。除此,我發現自己書架上的日本翻譯小說,有很多張秋明跟吳繼文的作品。看來我在無意識間也選擇了自己喜愛的譯者。

Thursday, May 24, 2007

唉黑啾

我不能反駁你 不能回拒你
但我總能討厭你吧
我討厭你 討厭你 討厭你
在心底 非 常 討 厭 你

Wednesday, May 23, 2007

我與二宮和也的第一次見面

《Music station》昨晚播出嵐ARASHI的〈Love so sweet〉,是首曲風輕快的戀愛加油歌。據說收錄為日劇《流行花園2》的主題曲。日劇版的《流行花園》找了松本潤當道明寺是個大家都不能接受的詮釋,就……不必贅言。不過,〈Love so sweet〉的曲風歡樂,舞蹈輕快,五個成員的位置、肢體與音樂搭配的默契,剛剛好到位,不費力,倒是挺好看的。

嵐的團員之一,二宮和也在《MS》興奮地提到前往巴黎的點點滴滴,因為《來自硫磺島的信》的宣傳活動,還受到了好萊塢級明星規格的款待。我一向不太看戰爭片,不過選定一場戰役,然後同時拍敵對雙方兩種立場的電影,很有趣。這在文體的類型上比較常見,但使用在電影的主題上可能需要一點突破的精神吧。而《來自硫磺島的信》又比《~英雄》的評價高,二宮和也在裡頭飾演一個小兵。

在看這部電影的當中,我不時會有種「二宮和也轉大人」的錯覺,雖然說以他的年紀跟外形飾演一個“已婚”的麵包師傅,有點勉強,但他的演技似乎可以稍稍彌補這一點(況且那個年代的人比較早婚);而以鬼靈精的個人特質表現一個在慘烈戰役下最終倖存的小兵,也頗具說服力。

二宮在戲劇上的演出,我只有看過2003年的《STAND UP》,描述一群高中小鬼努力想要體驗初夜的黃色喜劇。可能因為少年瘦弱,他就一直給人一種衝來衝去、體力過剩的形象。

但說了這麼多不切題的話,我只是要敘述一段短短的回憶。2001年夏天,我還在娛樂線上的時候,嵐的二宮和也與相葉雅紀曾經來台宣傳傑尼斯的一系列節目,當時我曾經跟他短短的相會於某個飯店。

那是我與二宮和也的第一次見面。

Monday, May 14, 2007

一個人的星期天

初夏的天氣,陽光燦爛,但還沒有到熱得發燙的地步。感覺很舒爽,即使無所事事懶在窩中也愜意。

有些不熟的朋友,或很久沒見面的老朋友,閒聊時都會問「假日時做什麼消遣?」但我的休閒娛樂其實跟大家一樣,不是跟這些那些朋友吃飯逛街或看電影,就是一個人玩。我想會這樣問的朋友,尤其他們又知道我現在身邊沒伴,大概就是好奇我一個人時都做些什麼事吧。

以這個星期天為例,來篇流水帳好了。
12pm→睡飽了滾夠了發呆完畢,就拉開窗簾讓陽光進屋,梳理之後去鄰近的美而美,點一份起士三明治、蘿蔔糕、熱咖啡,享用豐盛的早餐與報紙。通常早餐時間需花費1個多鐘頭。
13.5pm→離開早餐店,去附近的全聯超市隨意逛逛,採買些生活用品,今日買了一條捲筒衛生紙、四瓶黑麥汁(新歡飲品)。然後晃回來的路上,發見一間新開的飲料店,為了探口味,又攜回一杯冰咖啡(水準尚待二試)。
14pm→回到房裡,看起旅遊生活頻道的《凱莉的神奇料理》,最近迷上該台的美食節目,令人垂涎的色藝俱佳。而且我特別喜歡這個華裔澳籍的凱莉,從小在父母的中菜餵養下,同時生活環境又接收西方食材的調劑,她做菜有種俐落與爽朗,而且料理是我偏好的顏色與味道。
15pm→清洗床單衣物,收拾衣櫃。整理動作持續到晚上,期間佐以咖啡黑麥汁與電視節目。

搬到淡水之後,我越來越享受獨處的生活,空間應該佔了很大的原因,完全按照自己意志陳設的小套房,每樣家具物品都有存在的理由,儘管書滿為患,但潔淨舒適。突然察覺空間(家)對人的活動實在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以前住在狹小吵鬧的三坪地時,每天都想往外跑;換到房間過大但公共空間雜亂的公寓裡,也待得有點手足無措。現在卻能這樣安然地當起宅女,真不可思議,原來人可以如此直接受到環境左右呢。

於是一個人的星期天,有晴朗的天空,微涼的風,咖啡,凱莉的馬鈴薯泥,以及換了季的衣櫥……

Sunday, May 06, 2007

P≠NP

閱讀一本推理小說之前,絕對不能去看關於它的任何評論或讀後感。

拿起《嫌疑犯X的獻身》之前,我只有看過老劉給的四顆星推薦,再加上自家書店的六折誘惑,隨便就入手了。但我對書封那段文字感到稍稍不滿。
究竟愛一個人,可以愛到什麼地步?
究竟什麼樣的邂逅,可以捨命不悔?
邏輯的盡頭,不是理性與秩序的理想國,
而是我用生命奉獻的愛情。
我不想一開始就預期它是一本純情推理鉅著,還得不斷追蹤嗅聞著那愛的氣味。雖然最後仍然被這本小說感動的要死,但這幾句話怎麼看都覺得多此一舉。

在屍體被警方發現,並且公佈了幾項特徵之後,我隱約猜測到石神的手法。雖然一開始是以編劇的邏輯式推想,但最後發現自己這麼猜是有幾分心理根據的,我可以理解石神這種人。

石神是書中的主角,嫌疑犯,表現太搶眼,以致於其他人物都黯然失色,不管是他所獻身的靖子,或那個協助辦案的物理學家-湯川學,明明機智如神是東野圭吾系列書中的靈魂人物,但這會兒光彩硬生生地被這名矮壯、大圓臉、細縫眼的數學老師-石神給比下去。

「石神這個人很單純,他尋求的解答,向來很簡單。他絕不會同時追求好幾樣東西,而他用來達成目的的手段也很簡單。所以他從不遲疑,也不會為了一點小事輕易動搖。不過,這也等於表示他不擅長生存之道。不是贏得全部就是全盤皆輸。」關於石神的側寫多半來自於他的大學好友-湯川學的描述,但一步一步看下來我心中卻忍不住浮現「啊,又是一個固定宮的典型」,而且應該是金牛吧。水瓶沒那麼孤僻,而且樂於接觸群眾;獅子在乎尊嚴,需要別人的肯定;而天蠍可能希望愛得到回報。所以這個緩慢而深刻,自卑又自傲的石神極可能是個金牛男,八九不離十。

唐立淇在對於固定宮的描述裡提到「固定宮就像住在自成一國的堡壘裡,活在自己的世界……不是不能與外界溝通,而是必須經由他的方式,才能通到你的世界,所以常常讓人有難以溝通的感覺……固定星座常常是別人眼中的怪胎,超級自我的性格,以至於精者愈精,退化也因此更退化;好比在繪畫領域很專精,但溝通能力卻退化成零(一定是因為他覺得不重要,所以懶得說了,你自己看他怎樣就怎樣吧)。以正面來說可以因為封閉性的出色而得到更純粹的結晶;但負面則必然讓人因無法溝通,形成排斥人或被排斥,徒增辛苦。」

這段形容簡直就是指稱那個不擅處世的數學天才。在最後一章,石神認為「自己並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肯定。他的確有發表論文、受人評價的慾望,但那並非是數學的本質。只要當事人明白那件事情的意義就夠了」對於崇高的東西,不論是美麗的靖子或者數學,光是能沾到邊就夠幸福了。石神的想法感覺上就像是金牛隱諱而內化的自我,對於世事的價值評量在心中,「不想虛應故事,更不想委屈或勉強自己,但也往往與他的高傲相反,不敢嘗試的膽怯卻也考驗著他的表現,於是乾脆更封閉,不需外界證明他優秀,金牛有自己的一套標準就夠了,你不注意他更好,這樣就誰也傷害不了他。」

「不在計畫裡的麻煩,與內心的牢籠,都是金牛座的困境」這也是唐立淇說的,對照石神的不安「堅信絕對完美的數式,被出乎預期的未知數(湯川學)打亂」,石神的困境絕對是自個兒內心的牢籠還有半路殺出的天才同學,才破了他邏輯完美,防禦幾乎無懈可擊的佈局。為什麼我要把《嫌疑犯X的獻身》跟星座專家描述固定宮的文章結合在一起,可能是最近東看西看的全都攪和不清了:p

總之,是一部令人難過的推理小說,貓玲玲說這部作品是「深情宅男的極致代表作」。但我卻覺得這是固定宮的一曲悲歌啊。嘆。

Wednesday, March 21, 2007

心敗唇裂

嘴唇在短短幾個鐘頭內長了一個膿包。
膿包破了,下唇列了一條縫,像海蝕的凹槽。

同事P說:那是泡疹啦,免疫力低的時候就會"發"。
同事J說:可能是吃到壞東西?

遇到外來的惡意入侵,身體會出現反應,顯示慘烈的戰績。
腐壞的食物,懲罰嘴唇裂開;壞心的客戶,讓我腦袋發燒。

Monday, March 19, 2007

I'm Your Man

《李歐納˙科恩-我是你的男人》這周在大世紀戲院上映二輪。

關於Leonard Cohen,我是先聽過他的歌,多年後才知道這個人的一點樣貌。

2002年的時候,我從友人車上聽到了Nick Cave & The Bad Seeds的《No More Shall We Part》這張專輯,1976的阿凱寫過樂評說:「他(Nick Cave)詩化的歌詞在這張專輯中散發更暈黃柔美的光。」這句話大概就是當時我所感覺到的,尤其專輯裡的「Hallelujah」在密閉的車廂裡藉由環繞音場層層滲入心底,挑動又哀傷。

2003年,C拿了一張Jeff Buckley的《Grace》給我,裡面也有他詮釋的「Hallelujah」,更為清亮的歌聲像把迷惘的人推到了雲端上,然後曲終再讓人墜落得更深沉。曾經有一陣子我會反覆地聽這首歌,但我始終不知道他跟L. Cohen的關聯。

同年,大塊出版了《美麗失敗者》中文版,經過馬世芳的的導讀與廣宣,我總算正式接觸了Leonard Cohen這個名字,但這本書我始終讀不完。

2006年某晚,我瀏覽網站時,發現「Hallelujah」是Leonard Cohen的名曲,找出CD證實詞曲創作真是他。此時,名字與歌終於合而為一,產生連結。我對自己的不求甚解感到暈眩,我猜,C搞不好告訴過我,只是當時沒聽進去。

這部向Leonard Cohen致敬的傳記電影《我是你的男人》,由導演Lian Lusion執導,透過05年的一場雪梨演唱會,眾多重量級歌手的演出,並穿插L. Cohen的自述,帶出他不同階段的人生風貌與創作取材。

電影評價如何?完全是個人感官問題。對我而言,那麼多動人的歌已經值回票價,尤其在音響設備比家裡好十倍的電影院裡,聽Rufus Wainwright所唱的「Everybody Knows」,令我忍不住也流淚以致敬。

Monday, March 12, 2007

北埔焢窯˙南寮看海

週六在連日陰雨過後,出現了短暫的好天氣。我跟笑哈哈旅遊俱樂部的成員一起去了北埔焢窯。

笑哈哈旅遊俱樂部是我以前的老同事-小百合去年前往義大利旅遊認識的同團隊友所組成的,因為一夥人在十天的旅程中相處融洽並且總是笑嘻嘻地度過每一刻,所以回國後還特別組成俱樂部,定期出遊。

而我原本不太擅長這種大型團體活動,但因為這周想稍微脫離一下宅女身分,於是也跟去湊熱鬧了。這個俱樂部的成員有聯電的工程師、高鐵的財務部人員,還有拜爾藥廠的員工,以及房地產的業務與偶像劇的編劇等等,各行各業。

在地主-聯電夫婦的帶領下,先去吃了有名的大樹下乾麵,據說因為便宜大碗,所以很多園區的人常來光顧(這應該是我們畢業後出現的店吧,說實話非常不合我的口味)。

吃完後就殺到北埔鄉南埔村的番薯伯焢窯,這裡的主要活動是參觀百年古厝、坐牛車與焢窯。番薯伯是個整理的很一致的小型農場,園內的農具花草與古味搭配週遭僻靜的稻田與清朗的空氣,不會顯得太造作。近年來推動傳統農業轉型為觀光農場之後,我不知去過幾次這樣的農場,實在很難在這類型活動中找到什麼樂趣;尤其我是個正港ㄟ庄腳囝仔,焢窯坐牛車餵小羊等我曾經有過更深刻的體驗。不過如果有人想帶小孩去體驗消逝中的鄉村生活,或是團體出遊,番薯伯還是值得推薦啦。

結束焢窯後,下一個景點是十七公里風景區。在南寮附近,感覺好像是取經自加州的十七哩海岸線,這也是我沒去過的新竹景點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傍晚天氣轉陰的關係,沒有什麼遊客,站在海天一線坡度合緩的草地上前望空曠的海,覺得很棒!而且濱海的自行車道邊的植披與疏矮的木欄看起來也有種可愛的海洋風貌。 最後在海風的吹襲下,就笑哈哈地結束了一天的行程。

Monday, February 26, 2007

天使熱愛的生活

週末,睡到自然醒的時候,只要拉開窗簾發現戶外陽光燦爛,我就預期會接到Miya的電話,問我要不要一起去咖啡店。

淡水河堤的後段,有間卡在灣凹的小小咖啡店,叫『天使熱愛的生活』,是我們倆都愛去的店。很多很多年前,它叫『那年夏天寧靜的海』,不管兩屆老闆同不同人,店名都取自文藝電影的片名。由店內簡單的木桌木椅、鐵製的棚架以及充滿手感的玻璃燈,可以看到某種我偏好的風格佈置。

我一直很容易對某種特殊的店舖格局產生好感,首要條件是小小的,也許一樓的空間只容納得下工作的吧台,然後旁邊放個窄小的樓梯通往二樓,爬樓梯的過程也許還要小心翼翼不要嗑到頭;然後到了二樓有個開闊的陽台,沿著陽台邊上嵌了一排木板當桌,每個位置都向外。我喜歡在那樣的位置,腳伸出陽台下的欄杆洞,朝著喧囂的街市,行人的頭頂天踢呀踢。

這麼小的店,我在十年前的西門町看過一家,我記得第一次去時,很驚艷,尤其陽台外還養著繁茂的爬藤植物繞啊繞,在爬樓梯的過程甚至有一種進行奇異旅程的興奮感,可惜後來再去時味道就變了。而師大夜市那裡也有一家,但敗在飲料太難喝。『天使熱愛的生活』格局也是如此,不過二樓的空間相較之下是顯大的,但略大的空間還是擺不下一間廁所。所以每次閑坐的時間是以膀胱的容量為計算,想久待就得到鄰近的店去借。

我們通常在午後三四點來到這裡,選定最佳位置,Miya會拿出筆記型電腦開始畫圖,我就帶一本書或稿子來改,然後偶而吃吃零食聊聊天,等待日落。由於視野非常好,可以看到一覽無遺的的夕照,大概傍晚時分就會湧進許多人,這時也是店內生意最好的時刻。

我一向偏愛小店,因為小店很容易展現出老闆的個性跟技巧,可以一眼就決定喜好。而且主客的距離比較親近,如果老闆剛好有一種親切但不干擾的氣質,就能令人安心且放鬆。如每部日劇都會有一家讓主配角聚會的居酒屋或咖啡店,天使熱愛的生活也是這種類型的店吧!

兒童樂園一日遊

年假收尾前夕,我跟阿簡妹妹一起去了圓山那個兒童樂園。

門票30元,園內每項遊戲都需買一張20元的遊樂券才能乘坐,我們玩了摩天輪、咖啡杯、旋轉木馬、噴射飛艇以及輻射飛椅。
這是一個看起來很古老的遊樂園,所有的設施都是幼幼級的,怎麼玩心跳都不會超過九十。

阿簡說:這樣剛好,適合體力不好的我們。

Wednesday, January 17, 2007

旅途中




紅23是一班往返紅樹林捷運站到漁人碼頭的客運車。

我每天早上坐8:20經台電宿舍的那班紅23下山,然後每天晚上在紅樹林站搭19:30或19:50的紅23上山。

我想一開始紅23應該只是想成為輕盈的觀光接駁巴士,載著愉悅的人群出遊;只是不知道怎麼搞地被當成通勤的公車使用。於是每天早上得把眨著惺忪睡眼踩著高跟鞋甩著包的OL送上往市中心的捷運,每天晚上再接同一批疲憊的OL回家。

從紅樹林捷運站的站牌上車後,直行中正東路沒多久會出現兩條叉路,左邊往淡水,右邊往三芝。沿著往三芝方向的淡金公路行駛,路旁很空曠,有山壁也有谷地,間雜著巨型看板打著房市廣告。有時候我會忍不住打盹,淺淺地瞌睡著,矇矓中看見起伏的公路,以為自己在旅途中,經過荒涼的村落正要去海邊。

但沒有人去海邊,通常車從淡金路左轉北新路後,人就差不多要下光了。我會被窸窸窣窣的騷動聲驚醒,然後發現自己到站了。